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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科恐惧的恶性循环:探索口腔健康、服务利用和牙科恐惧之间的相互作用

摘要

背景

基于对牙齿的恐惧存在恶性循环的假设,即恐惧的后果往往维持这种恐惧,研究了牙齿恐惧、自我报告的口腔健康状况和使用牙科服务之间的关系。

方法

该研究采用电话访谈调查,访谈主要在2002年进行。从所有州和地区的13个阶层中随机抽取了6112名16岁及以上的澳大利亚居民。数据按各阶层、年龄和性别加权,以获得无偏的人口估计数。

结果

牙科恐惧感较高的人看牙医的频率较低,并表示未来看牙医前的预期时间较长。牙科恐惧感较高的人对牙科治疗的需求更大,口腔疾病的社会影响更大,自我评价的口腔健康状况更差。访视模式与牙科恐惧感较高相关牙科就诊时,恐惧更可能是症状驱动的,更可能是为了解决问题或缓解疼痛。牙科恐惧恶性循环所假设的所有关系都是显著的。总之,29.2%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延迟了牙科就诊、口腔健康状况差和症状驱动的治疗相比之下,11.6%的人没有牙齿恐惧症。

结论

结果与假设的牙齿恐惧的恶性循环一致,即高度牙齿恐惧的人更有可能推迟治疗,导致更广泛的牙齿问题和有症状的访问模式,反馈到现有的牙齿恐惧的维持或加剧。

同行评审报告

背景

尽管与牙科就诊相关的疼痛有所减轻,牙医们也越来越意识到建立信任关系的重要性,但牙科恐惧仍然是牙科临床医生及其患者面临的主要问题[1.].对牙齿的恐惧具有长期的影响,因为它相当稳定,而且难以缓解[2.].许多国家报告的牙科恐惧的高流行率放大了牙科恐惧作为一个问题的重要性。据报道,儿童对牙齿的恐惧高达43% [3.在一些国家,而据估计,澳大利亚成年人对牙齿的高度恐惧的患病率约为16% [4.,5.].牙科恐惧的高流行率以及在疾病经历和治疗方面的后果,使我们更好地了解牙科恐惧维持和可能加剧的机制变得重要。

一些研究发现,牙齿恐惧与就诊方式和疾病经历之间存在关联。例如,Schuller等人[6.]研究发现,有高度恐惧感的人去看牙医的次数较少,而且有更多的蛀牙和缺牙。类似地,Thomson等人[5.发现牙齿恐惧与较少去看牙医、因某个问题而频繁去看牙医以及社交和功能障碍增加之间存在关联。其他研究也报告了类似的发现[7.,8.].

对牙齿的恐惧是一种恶性循环的观点已经被几项研究所宣扬[5.,916].一些研究人员提出了心理变量的作用,如尴尬,牙科恐惧和焦虑导致回避,牙科健康恶化,羞耻感和尴尬最终加强回避[17,18].相反,Bouma等人[14]提出焦虑在回避行为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导致口腔健康恶化,疼痛和修复治疗的感知可能性增加,从而导致进一步的负面牙科就诊体验。类似地,Thomson等人[5.]认为,对牙齿的恐惧可能是牙科不利循环的一个组成部分,牙齿焦虑的人避免牙科护理,从而使他们的问题恶化,并增加了随后因紧急原因去看牙医的可能性。这些概念化的共同特征是,牙齿恐惧被认为是作为恐惧的一系列后果反馈到自身的结果(图)1.).虽然有人可能会认为,由于严重的牙齿问题(最可能是由于牙痛)而被迫寻求帮助,这为个人提供了一个面对他们害怕的情况的机会,从而减少他们的恐惧,考虑到与来访相关的痛苦和侵入性治疗的可能性,任何来自暴露的积极益处可能会被厌恶的治疗体验所减轻。

图1
图1

牙科恐惧恶性循环的典范。

在心理学文献中,关于恐惧的恶性循环的概念比比皆是,然而,还没有系统的努力,以分析的方式将这一概念应用于牙科恐惧。在大多数情况下,“恶性循环”的概念被用来解释害怕看牙医和看牙医行为之间的关系,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努力去探索这一概念所假定的关系链。因此,本研究的目的是不仅要探索,在当代澳大利亚人口,牙科恐惧和牙科访问模式之间的关系,和患者治疗牙科问题的普遍但检查提出的序列恐惧的“恶性循环”,即牙科恐惧,延迟牙科来访,增加的牙齿问题和症状驱动的治疗形成了一个连锁反馈到恐惧经验。

方法

这项研究的数据来自2002年全国牙科电话采访调查(NDTIS) [19该研究使用计算机辅助电话对全澳大利亚5岁及5岁以上的人进行了随机抽样调查。电话号码从电子“白页”列表中随机抽取,并分成13个单独的样本或阶层。悉尼、墨尔本、布里斯班、珀斯和阿德莱德等州的首府,以及每个首府城市的其他州,分别由10个独立的阶层组成。剩下的地层包括塔斯马尼亚州和两个最大的大陆领土,北领地和澳大利亚首都领地。

为了达到未列出的电话号码,如Frankel和Frankel所述,对每个抽样电话号码的最后一位进行了随机数字替换[20.].在可能的情况下,将这些数字与电子白页进行匹配,以获取地址。如果电话号码没有电子白页电话列表和相应地址,则被指定为“未列出”;如果电话号码在白页电话簿中有匹配的电话号码,则被视为“列出”。在州首府和其他州阶层的目标人数是600人,而目标人数在塔斯马尼亚较小的管辖区,每个大陆领土分别是450和400人。

调查方法以Dillman推荐的方法为基础[21].在第一次电话联系前大约10天,我们会向每个抽样电话号码的地址发送一封主要联系信(PAL)。PAL包含有关研究的信息和预期的电话联系时间。每个抽样号码最初最多被呼叫6次,之后如果没有应答,该号码就被放弃。为了确保该家庭在调查范围内并选择目标人员,在成功地与该家庭取得联系后,遵循了一项标准程序。首先,不包括住宅以外的电话号码。第二,如果只有一个人住在该住宅,他们被选中参加。第三,如果有超过一人居住在该住所,受访者将被随机选中,根据他们是该住所中下一个生日的人,还是最近一个生日的人。一旦确定了目标人物,如果有必要的话,还会再打6个电话试图联系那个人。

参与者被问及一系列基于前几轮NDTIS的结构化问题。在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市随机抽取住户进行了问题和采访程序的试点测试,并在正式收集数据之前将基于该测试的任何修改纳入电话采访程序。采访者接受了培训,所有访谈都是在一名主管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的。

年龄在16岁或以上的参与者被问及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符合两个时间表中的一个。附表1访谈的对象是同意参与研究的人,而附表2访谈的对象是被选择的人不能自己回答问题(例如由于疾病、暂时离开家或语言障碍),并由成年人代理回答问题的人。在没有代表进行附表2面谈的情况下,为了不排除英语水平较差的人,对选定的参与者进行了少数用其他语言进行的面谈。

访谈时间表包括一些主要与牙科服务的使用、治疗结果、保险特征和社会人口特征有关的项目。澳大利亚政府卫生和老年护理部为全国牙科护理研究所提供了大部分研究问题的资金,这些问题涉及关于"成人获得牙科护理"的研究。这里只列出了完整的面试时间表中的一部分结果。

为了评估对牙齿的恐惧,参与者被问及单一项目的牙齿焦虑问题(DAQ)“你害怕去看牙医吗?”这种相对简单的单项测量牙齿恐惧的方法以前被发现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22,23].单项恐惧量表已在其他流行病学研究中使用,并与更常用的多项牙科恐惧量表表现出良好的一致性[24].DAQ指数的4个回答是“一点也不”、“有点”、“是,相当”、“是,非常”。

通过几个项目评估牙科就诊特征。就诊延迟的衡量标准是询问与之前服务使用有关的问题:“你多久以前看牙医,看牙齿、假牙或牙龈?”以及“你平均多久去牙医那里看一次?”关于未来服务使用的意向是通过另外两个问题来衡量的:“你希望下次什么时候去看牙医?”以及“你在未来18个月内预约了体检吗?”

使用多种方法评估牙齿问题。首先,研究对象被要求数出他们口中缺牙或剩余的牙齿数量。其次,人们被问及他们是否认为他们目前需要补牙、拔牙、剔牙、做假牙或修复假牙、检查、牙龈治疗、或牙冠或牙桥。研究参与者还被问及一系列有关他们的牙齿状况对社会影响的问题。他们经常被问到在过去12个月里他们有牙痛,对牙齿的样子,感到不舒服嘴或假牙,必须避免吃某些食物,因为牙齿问题,觉得生活总的来说是不满意的,因为牙齿问题或有睡眠问题,因为牙齿问题。受访者的回答以5分制进行记录,范围从“非常频繁”到“在过去12个月内从未”,再加上“不知道”选项。项目是根据“口腔健康影响概况”所评估的社会影响[25,26].最后,人们被问及一个关于口腔健康的全球性问题:“你如何评价自己的口腔健康?”

症状驱动的寻求治疗是通过询问患者最近看牙的原因和经常看牙的原因进行评估的。对于那些回答说他们去看牙医的通常原因是他们有牙齿问题的人,他们被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了减轻疼痛,你去看牙医通常是(必要的)吗?”

获得的数据加权的两个目的:第一,考虑到不同的抽样概率,由于家庭规模的变化和州/领地人口第二,确保每个层的样品更准确地代表了相应的地层,人口也由加权以年龄和性别。权重结果是在保持相同样本量的情况下,根据选择概率的差异校正的报告频率[19].

数据分析包括三个步骤。首先,研究了牙科恐惧与社会人口统计学和牙科特征、牙科健康和牙科就诊模式之间的关联。其次,分析了牙科恐惧恶性循环所假设的关联。最后,构建了一个多变量模型来检验牙科恐惧与社会人口统计学和牙科特征、牙科健康和牙科就诊模式之间的独立关联f牙齿恐惧和其他可能与恶性循环相混淆的因素。

NDTIS已获得澳大利亚健康和福利研究所伦理委员会的批准。所有参与者均被告知,他们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并且就研究结果而言,他们不会被单独识别。

结果

NDTIS总共拨打了24,938个独立电话号码。大部分未登记的电话号码要么已停止服务(n= 6,596),或超出范围,主要是因为是一个业务号码(n= 3923)。剩下的14419个家庭中,有3141个家庭在6次通话后失去了联系,另外还有3966个家庭拒绝参与。作为随机数字替换的结果,共有21.3%的参与者来自一个未列出的家庭。整体而言,共有7,312名受访者提供了完整的访谈,最终参与率为64.8%。在排除了15岁及以下儿童之后,最终的NDTIS研究人群为6112人,年龄在16岁及以上。该样本的平均年龄为44.2岁(SD = 18.1,范围= 16-98岁)。

表格1.将样本特征与2001年澳大利亚人口普查得出的澳大利亚人口特征进行了比较。总体特征与样本特征具有较好的相似性。

表1 2002年NDTIS样本特征与澳大利亚2001年人口普查数据的比较

在回答单项DAQ时,67.7%的参与者回答“一点也不”,15.1%回答“有点”,5.2%回答“是的,相当”,11.9%回答“是的,非常”。在牙科恐惧组之间观察到一些社会人口统计学差异(表1)2.).牙齿恐惧症的增加与牙齿有牙齿、女性、兼职或失业、家庭年收入在2万至5万美元之间有关。牙齿恐惧症也与年龄有关,在46-64岁年龄组中增加,但在65岁以上年龄组中减少。协会恐惧和出生国以及在家中说英语以外的语言之间的差异在统计学上不显著。同样,澳大利亚的可达性/偏远指数(ARIA)测量的居住偏远度[27]根据到服务中心的道路距离,牙科恐惧与此没有显著关系。

表2按恐惧程度划分的社会人口学和牙科特征

对牙的恐惧与较长时间未看牙和较长平均两次看牙时间有关(见表)3.)。虽然56.5%的无牙科恐惧症患者上次就诊是在过去12个月内,但46.2%的非常害怕就诊的患者报告上次就诊是在前一年内。从平均就诊频率来看,44.1%的自认为非常害怕的人平均每两年看牙医不到一次,而没有牙科恐惧的人约有30%。就未来的就诊模式而言,观察到了类似的趋势,76.9%的非常害怕的人希望在明年进行牙科就诊,而没有牙科恐惧的人的这一比例为66.7%。关于人们预计何时进行下一次牙科检查,也许最显著的区别是,27.6%的非常害怕牙医的人预计只有在经历疼痛或问题时才会进行下一次检查,而牙科恐惧程度较低的人中只有不到17%。几乎17%的无牙科恐惧组有预约看牙医,而非常恐惧组只有11.4%。

表3牙科恐惧症患者的就诊特征

非常害怕看牙医的人比不那么害怕看牙医的人缺牙明显更多4.).局限于上颌弓的分析,最害怕牙齿的人比没有害怕牙齿的人或有一点害怕牙齿的人缺牙明显更多。同样的,那些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下颌弓上的牙齿比那些不害怕,有点害怕或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少得多。

表4因害怕蛀牙而导致的平均缺牙数

较高的自评牙科恐惧感与对补牙、拔牙、洁牙、检查、牙龈治疗、牙冠或牙桥以及其他治疗的感知需求显著增加相关(图1)2.).牙齿恐惧与充填、拔牙和牙龈治疗的感知需求之间存在线性关系。

图2
figure2

牙科恐惧对治疗需求的感知。

对于评估牙齿、口腔或假牙问题对不同程度牙齿恐惧的人的社会影响的问题的回答分布如图所示3..牙齿恐惧与较高的牙痛患病率相关(χ2.= 64.35,p= 0.001),对牙齿、口腔或义齿外观的不适程度较高(χ2.= 184.16,p< 0.001),因牙齿问题而避免进食的频率较高(χ2.= 108.11,p<0.001),发现由于牙齿问题,生活不太令人满意(χ2.= 127.12,p< 0.001)2.= 78.15,p< 0.001). 不仅牙齿高度恐惧的人比牙齿高度恐惧的人更经常地报告这些影响,而且评级更为极端,有更多的牙齿高度恐惧的人表示,这些社会影响比牙齿高度恐惧的人或没有牙齿恐惧的人“经常”发生。

图3
图3

牙齿恐惧对牙齿、口腔或假牙的心理社会影响。

参与者对自己的口腔健康状况进行了全面评估,以回答“你如何评价自己的口腔健康状况?”超过45%的没有牙齿恐惧的人认为自己的牙齿健康状况非常好或非常好,而30.9%的人认为自己非常害怕去看牙医(图)4.).相反,最害怕牙齿的人更可能将他们的牙齿健康评级为平均、差或非常差(36.4%),而不害怕、有点害怕或非常害怕的人(分别为17.7%、22.2%和28.3%)。牙科恐惧与自评口腔健康之间的相关性具有统计学意义,χ2.= 178.95,p< 0.001

图4
装具

通过对牙齿的恐惧对牙齿健康进行自评。

约有61.3%的人非常害怕看牙医的报道说,他们最近访问的原因在过去12个月是一个问题,而只有47.2%的人没有担心,53.5%的人有点担心,59.4%的人很害怕看牙医(χ2.= 31.09,p< 0.001)。此外,67.3%的口腔恐惧患者报告他们去看牙医的通常原因是有问题,而无口腔恐惧者为44.9%,轻微恐惧者为47.1%,相当恐惧者为45.8%2.= 121.03,p< 0.001)。那些通常拜访牙医的问题有72.3%的人非常害怕看牙医说的问题通常是缓解疼痛,而54.7%的人没有牙科恐惧,恐惧和61.7% 67.2%(χ很害怕2.= 57.72,p< 0.001)。

鉴于牙科恐惧与延迟就诊模式、较差的牙科健康状况和以症状为导向的治疗有关系,因此有理由审查作为牙科恐惧持续特征的周期性过程。具体来说,我们检验了恐惧与延迟就诊之间的关系,延迟就诊与牙科问题之间的关系,牙科问题与症状驱动治疗之间的关系,最后是症状驱动治疗与恐惧之间的关系。3615名不害怕、826名有点害怕、271名非常害怕和612名非常害怕的人提供了延迟就诊、牙齿问题和通常就诊原因的完整信息。

牙科恐惧高的人更有可能推迟访问模式,与比例明显高于去年拜访牙医在间隔大于2年(43.9%)的人相比,一个小或者很害怕(分别为29.1%、26.5%和27.7%),χ2.= 62.65,p< 0.001。反过来,那些距离上一次看牙医时间较长的人出现了明显更多的牙齿问题。最后一次看牙医超过两年的人(卡方检验,p< 0.001)更有可能认为自己需要补牙(39.4%)、拔牙(18.6%)或牙龈治疗(12.6%),而上一次就诊时间在两年内的人(分别为23.7%、7.3%和7.9%)则相反。的人认为自己是需要牙科治疗,这里由谁决定回应说,他们需要填充、提取或口香糖治疗,61.1%通常拜访牙医紧急治疗相比,36.8%的人不认为需要填补,提取或口香糖治疗,χ2.= 330.58,p< 0.001。最后,与通常去看牙医的人(7.3%)相比,经常去看牙医的紧急情况的人(16.3%)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比例明显更高,χ2.= 106.02,p< 0.001。

四个恐惧群体恶性循环概念的图示如图所示5.. 该图显示了在恶性循环的每个组成部分之后,每个恐惧组中仍符合该循环给定点的人数和百分比。总的来说,179人或29.2%的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符合延迟就诊、牙齿问题和寻求症状驱动治疗的特征。与此形成对比的是,11.6%的无牙科恐惧的人群表现出相同的特征。

图5
figure5

按照牙齿恐惧的类别,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因为对牙齿的恐惧因个体特征而异(见表)2.),进行了多元逻辑回归分析,以确定牙科恐惧组之间在拟合恶性循环特征方面的差异是否仅仅是由不同程度牙科恐惧组之间的社会人口统计学和牙齿状态变量差异造成的。非常恐惧的个体延迟牙科治疗的优势比就诊、牙齿问题和症状驱动的治疗寻求为3.33(95%置信区间2.67–4.15),无牙齿恐惧的人(表1)5.).尽管性别、牙齿状况、就业状况和家庭年收入与符合恶性循环的特征有显著的关联,但对牙齿恐惧的影响在统计上是显著的。有些害怕或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or = 1.24和1.40)的优势比与预期方向一致,但没有统计学意义。

表5与恶性循环特征相关特征的逻辑回归模型(延迟牙科就诊、牙科问题和症状驱动治疗)

讨论

有人提出,牙齿恐惧存在恶性循环,牙齿恐惧的行为和症状后果最终导致牙齿恐惧的维持和可能的恶化。虽然在这样的研究中显然无法确定因果关系,但当前研究的结果符合牙科恐惧恶性循环的概念,即牙科就诊的延迟与牙科问题的增加有关,而牙科问题的增加又与侵入性紧急治疗的增加有关,与更大的牙齿恐惧和焦虑有关。在提议的恶性循环中,每一个环节都显示出显著的关联性。

牙科恐惧被发现与少牙科来访,是否由过去的行为或未来的意图,更普遍的牙齿问题,评估牙齿缺失的数量,是否需要,社会影响或自我报告口腔健康,患者治疗通常以一个人的原因。这些发现支持了澳大利亚和其他地方的一些其他研究。例如,在澳大利亚,Thomson等人发现,上一次看牙医超过2年的人,通常是因为问题而去看牙医的人,以及经历了口腔健康状况带来的社会影响的人,对牙齿的恐惧程度更高[5.].

害怕看牙医的人比不害怕或不害怕的人掉的牙更多。先前的研究发现,与传统的龋齿、缺牙或补牙(DMFT)测量方法相比,缺牙数量是衡量牙齿恐惧的一个更敏感的指标。例如,Schuller等人发现,虽然高牙恐惧者和低牙恐惧者的DMFT得分之间没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但高牙恐惧者的缺牙数量几乎比低牙恐惧者高50% [6.].这被解释为高恐惧症患者倾向于拔牙而不是修复牙齿。然而,拔牙数量的增加也可能是由于高恐惧和低恐惧人群在最终寻求治疗时龋齿病变进展的差异。这很符合Bouma等人的观点,即如果恐惧、治疗需求和负面治疗经验的恶性循环没有打破,最终的结果就是全口拔牙[14].

在许多国家,使用牙科服务可能与获得口腔保健密切相关。在澳大利亚,至少从理论上讲,牙科服务是随处可见的。然而,公共资助的牙科保健是定量供应的,适用于那些收入低于特定收入、领取伤残抚恤金或老年抚恤金或战争退伍军人的人。大约四分之一的澳大利亚人有资格接受公共资助的牙科保健。19].就私人牙科服务和公立牙科服务而言,收入对获取服务的影响很大,公立牙科服务的特点可能是轮候时间长。因此,这项研究发现家庭收入与恶性循环现象显著相关也就不足为奇了。收入较低的人往往有更多的口腔疾病经历,获得牙科护理的障碍也更多。尽管如此,即使在控制了家庭收入之后,对牙医的恐惧仍与恶性循环的特征显著相关。

大量的研究支持这样的观点:牙齿恐惧可能是由以前的创伤或负面的牙齿经历造成的[2831].看牙与厌恶后果的关联是经典条件反射学习的一个例子。然而,许多高度焦虑的人回忆不起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这也许可以解释他们牙齿焦虑的起源,这一发现暗示了认知因素[32].相对于其他恐惧,与恐惧对象相关的脆弱性感知被视为决定恐惧的关键[33].不去看牙医不仅会导致龋齿或牙周病的潜在恶化,而且还会阻止人们因非创伤性的牙医经历而“消除”焦虑或恐惧状态。

本研究的主要局限性之一是其横断面设计,这意味着不能从结果推断因果关系。虽然这些结果支持了与牙齿恐惧有关的恶性循环的存在,但没有关于事件的时间顺序的信息。为了检验因果关系,需要一个纵向研究设计,这是目前作者正在计划的。然而,对这项研究结果的解释应该有所缓和,因为在“恶性循环”这一术语所隐含的因果关系得到证实之前,还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

有趣的是,11.6%没有牙齿恐惧的人也符合牙齿恐惧的恶性循环。由于不同的原因,这些人很可能会陷入“回避-问题-症状”的就诊模式。研究显示,许多人因费用问题而推迟看牙[19,34],感知的时间限制[35或出于冷漠或缺乏兴趣[36,37].在当前的研究中,这些因素可能影响了低恐惧人群的服务利用,其影响与那些高恐惧但很少使用牙科服务的人相似。这项研究发现,40%没有牙齿恐惧、但就诊时间推迟的人也有牙齿问题,而且通常会因为问题而就诊。不去看牙医与有牙齿问题有关,而不考虑牙齿恐惧,尽管在不同的牙齿恐惧群体中,负面结果的差异是明显的。

另一个有趣的发现是,近70%自称非常害怕去看牙医的人并没有推迟看牙医,这是一种可感知的问题和有症状的看牙医模式。当然,对牙齿的高度恐惧并不是口腔健康状况不佳的必要和充分前提条件。事实上,如果对患有牙科恐惧症而不仅仅是牙科恐惧的人进行检查,那么符合恶性循环特征的非常恐惧的人的比例很可能会高得多。《精神疾病诊断及统计手册》[38]将恐惧与恐惧区分开来,依据是恐惧的刺激被回避,或者忍受着强烈的痛苦,而恐惧或回避会导致严重的损伤或痛苦。鉴于约三分之二的人表示高牙科恐惧看牙医也报道平均至少每两年一次,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尽管这些人可能报道非常害怕看牙医大部分人不会被归类为被统治的恐惧。事实上,正是那些报告有高度牙齿恐惧、避免看牙医和严重的社会和功能影响的人,似乎符合牙齿恐惧症的标准。

另一个因素可能在区分患有严重牙齿恐惧的人(符合恶性循环特征的人与不符合的人)中发挥核心作用,那就是应对策略的不同使用。然而,尽管有很多关于应对疼痛和焦虑障碍的成熟文献,但很少有研究着眼于应对策略和牙齿恐惧。就儿童而言,看牙医时对牙齿的恐惧程度和疼痛的经历与应对能力和应对策略的选择都有显著的相关性[39].分散注意力常被用作牙科诊所改善恐惧的一种技术,研究发现,自我分散注意力是儿童最常见的应对策略之一[39]与研究结果一致,研究表明牙科焦虑与儿童在牙科检查中监测或关注威胁相关信息的倾向之间存在关系[40].然而,牙科的应对策略并不简单,而且根据年龄、牙科焦虑和先前的疼痛经历而有所不同[41].进一步发展和扩展这项工作将对儿童和成人都有重大的好处,因为更好地理解对牙齿恐惧者的应对策略可能导致牙科服务的使用和口腔健康的显著改善。

本研究的一个局限性是使用单一的DAQ指标来衡量牙科恐惧。虽然这一项目以前已证明是有用的,而且便于进行电话访问调查,因为电话访问的问题是简短,但还有其他可能被有效采用的措施。例如,牙科恐惧调查的摘要项目[42]曾用于电话调查[43].此外,还有4项牙科焦虑量表[44]已被广泛用作特征性牙科焦虑的流行病学测量,并具有良好的心理测量特性和大量规范性数据。必须认识到,虽然单项目测量通常与全量表分数密切相关,并可用于获得全球恐惧的合理可靠估计,但它们通常不具备评估牙齿恐惧的许多细微差别和维度的能力,因此,心理测量学上健全的多项目量表是首选。

除了延迟牙科就诊和随后的侵入性治疗在增强或维持牙科恐惧方面的作用外,许多研究人员还强调了心理因素升级在导致牙科恐惧恶性循环中的重要性。例如,在牙科恐惧症患者[45这被认为对在牙科检查时所经历的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都有影响[46]以及治疗过程中感受到的疼痛[47,48].也有人认为,强烈的尴尬感,特别是在多年的逃避后,与自我惩罚的感觉,羞耻和消极的自我形象可能是牙科焦虑恶性循环的一个重要方面[15,18]。虽然本文没有研究这些不同的心理因素,但这些因素以及其他认知和情感因素很可能有助于促进恐惧和龋齿恶性循环的进展。

这项研究发现,几乎三分之一的高度牙科恐惧症患者符合牙科恐惧恶性循环的假设,他们延迟了牙科就诊、口腔健康状况较差和有症状的牙科就诊模式。牙科恐惧恶性循环的概念可用于描述有害行为和口腔健康的特定集群一些人的健康结果,这可能会持续甚至加剧与牙科就诊相关的焦虑和恐惧。在未来的研究中,可能有价值尝试区分患有高度牙科恐惧症的人和可能患有潜在的牙科恐惧症的人,并观察应对str的差异高恐惧和低恐惧人群以及符合恶性循环特征的高恐惧人群和能够保持定期牙科就诊模式的高恐惧人群的策略。

结论

这项研究发现,在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澳大利亚人口大样本中,有11.9%的人患有非常严重的牙齿恐惧,这一比例相对较高。按人口推算,这相当于大约250万澳大利亚人遭受着非常严重的牙齿恐惧,这再次证实了牙医和决策者在改善这些人普遍糟糕的口腔健康和面向症状的治疗方面所面临的问题的范围。患有牙科恐惧症的人是特别难以治疗的人群,在护理管理方面给牙科工作人员带来了特殊挑战。而正在努力减少牙科恐惧的发病率在年轻澳大利亚人可能是第一次看牙医,也需要共同努力打破什么似乎是一个恶性循环的牙科恐惧和对患者的人提供援助建立fear-avoidance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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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前的历史

  1. 本文出版前的历史可在此浏览:http://www.biomedcentral.com/1472-6831/7/1/pre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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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这项研究是由澳大利亚联邦卫生和老年护理部资助的。

作者信息

从属关系

作者

相应的作者

对应到杰森M Armfield.

额外的信息

竞争利益

两位作者宣称他们没有相互竞争的利益。

作者的贡献

JA构思了论文,进行了统计分析并撰写了手稿。AJS构思了研究,参与了研究设计并帮助起草了手稿。JS帮助协调研究并在起草手稿时提供了一些帮助。所有作者都阅读并批准了最终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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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和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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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篇文章

引用这篇文章

牙科恐惧的恶性循环:探索口腔健康、服务利用和牙科恐惧之间的相互作用。BMC口腔健康7,1 (2007). https://doi.org/10.1186/1472-683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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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 口腔健康
  • 牙科保健
  • 恶性循环
  • 牙齿健康
  • 牙科服务